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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小說: 生命 (第二部@第十三章) [附目錄及人物介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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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7-11-29 16:13:45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標題﹕ 生命之全俄羅斯的皇帝
副題﹕是我巴甫洛維奇.亞歷山大!


1812年11月尾,在俄羅斯的邊境,別列津納河畔。這裡是俄羅斯和波蘭的分界線,在河的西岸是波蘭的土地,而東邊仍然受著俄國風雪的摧殘。

無日無止的寒風刺痛著沿岸的每一個人,黑壓壓的人影從遠處的山頭,一直延伸至已結冰的河道旁邊。

在河畔東北的一個小山坡,三頭啡褐色的俊馬在風雪中挺立著。騎在馬上的三個人服飾、神態都不同。

為首的一個穿著了銀白色的胸甲,在雪地映照的陽光下閃閃拋光。胸甲的搭扣和鉚釘是鍍銀的黃銅,披肩和袖衫連頭上的羽帽都是純白色的。從遠處看去就似一個雪人,於白雪紛飛的天氣下騎在馬上。

帽下的一張臉約三十多歲,微黃的膚色和闊寬的面額配著雙下巴,乍看只是平平無奇。但他的蔚藍雙目下泛著不尋常的波動,沒絲毫表情的樣貌流露著不平凡的氣魄。一把長劍放在腰間,上面的金十字架表明了它主人的身份。

站在他旁邊較後的一個人卻是披上紅色披肩,只穿著單薄的黑色步兵裝,連帽子和風褸都沒有。四十多歲的面容配著灰褐的瞳孔,參差不齊的短鬚上滿是深刻的面紋。他手拿著單筒望遠鏡注視著河的東岸,可是在如此大雪的日子,放大倍數不高的望遠鏡根本幫不了什麼。

「不行,這裡看不清楚。」披著紅色披肩的人輕嘆了一聲,勒緊了繩頭走前對穿著銀白胸甲的人說道:「陛下,前線已經有庫圖佐夫總督和韋根斯甸副帥指揮,我們留在這邊,對戰局沒有作用...」

「等斯捷哥夫的信使來到才移動。 你知道我信不過伊拉里奧諾維奇,杰尼索夫。」那人答道。「從波拿巴到來俄羅斯開始,我把軍權都交給庫圖佐夫,但我沒有一刻信任他。」

「...」身後的人默不作聲。

「你不用噤聲,我想不少人都知道我和他的關係有多僵。」那人一聲冷笑。「這有什麼不能了解的?在今個月之前,除了那班英國佬沒有人打得贏那科西嘉怪物。幾年前我還差點死在他手上。現在離庫圖佐夫徹底擊潰他只有幾小時之距了。」他悶哼一下。「打贏了,他功不可沒,打輸了,他放虎歸山。兩樣結果我都饒不過他。你是他的話會怎樣做?知道他下一步的我又會怎麼做?」

仍然沒有回答。

「他一直只懂撤退和堅壁清野,有什麼了不起?人們一直都說,在奧斯特利茨是我害他打敗仗。一個沒把握打贏敵人就放燒掉城市的元帥,我就不信他本事有多大!」這時從遠處傳來急促踏在雪地上的馬蹄聲,一直走到山坡上。

說話的人把手一揮。「斯捷哥夫的哥薩克兵在哪裡?」

「陛下,他剛從鮑里索夫出發了。」沖沖趕來的人在下鞍答道。鮑里索夫是別列津納河畔疵方的城市,那裡有通過河道的惟一大橋。

「很好,現在即使走近點,那獨眼老頭也不會懷疑了吧。」那人笑著。「打贏波拿巴的不是庫圖佐夫,也不是這早來的冬天風雪。」他轉頭向著原先三人中站在最後的人高喊:「是我巴甫洛維奇.亞歷山大!法國人,你明瞭嗎?」

「正如你所說的,皇帝陛下。」羅格特呼著霧氣說。雖然衣衫仍很簡陋,可是卻披上了一件名貴的雪白羽絨大褸,雖然一頭凌亂的淺金色長髮已快被一層薄雪掩蓋,可是卻戴著一對厚厚的鑲上銀十字架的手套,羅格特在答著話,頭卻一直沒抬起來,藍琉璃色的眼珠只是望著坐騎在雪地上踏出的蹄印。

為首的人又笑了一聲,他拉著韁繩走到了山坡的盡頭,突然孩子氣的,向著山下穿上灰色厚皮革的軍隊高舉了雙手。隨之而來的是震耳的歡呼,那人身體在顫抖著,似要撫平內心的激動。

披著紅色披肩的人移近了羅格特身邊。「快開戰了。你最好不要亂動,假若驚動陛下,沒任何人可保你的命。」

「我知道,杰尼索夫伯爵。」羅格特還是依舊沒神的回答,從被俘的一刻開始,他的聲音就帶上一層無力、或者說是無助感。

儘管經過了被俘、行刑、兵變、先後幾次大難不死、儘管見到了沙皇、受到了他的禮遇和賞賜,但羅格特明白,自己什麼也不能掌握。雖然他想過一死了之,但連死也不輕易。而且與其說羅歷山大對自己這樣一個俘虜仁慈,不如說他在施捨,甚至在向自己的屬下炫耀。
他把以前在歐洲高不可攀的法軍其中一員,用最高等的禮儀當著客人款待!他甚至親身帶著這位客人,來看自己消滅對方祖國軍隊的盛大典禮。

在山坡遙遠的望著逐漸湧向別列津納河的人群,他知道全是自己的同胞。六萬人?八萬人?山坡頂上的沙皇亞歷山大下達著的命令,他知道是給準備攻擊法軍的俄國士兵。七萬人?十萬人?他只能無助的望著一大班人預備著逃命和廝殺,而自己身為一名軍醫,卻什麼人也救不到。

亞歷山大從山坡頂走了回來,杰尼索夫也走近了他,他卻只是對羅格特一笑:「先生,法軍準備渡河了。讓我們到近一點的地方觀賞,希望這場仗不會花我太多時間。我還想帶你回聖彼德堡看看呢!」



渡河?這對法軍來說應該是夢寐以求的,可是任何人看著眼前結滿冰而且刻上了絲絲裂痕的河面,就會知道這是妄想。輕率踏上冰塊上,當人數多於冰塊能承受的重量時,只會瞬間土崩瓦解,把渡河的人也一併帶上往天國的道路。

隨著夜色漸近和越多人湧向河邊,人群開始鼓動不安,呻吟和責備聲此起彼落。這裡是離開俄國大地的最後一關,能捱到這裡來的士兵卻已非傷即疲。

疲憊和緊張刺激著每一個人的精神。法軍步兵和騎兵既排不出一貫的方陣,也沒有橫縱型陣式。這說明他們的倉皇應戰的能力非常有限,而且從前後兩方人員互相推撞,火炮和彈藥散落滿地的情況來看,法軍連正規的士兵都組織不好,掉隊和失去火槍的人員加上流浪者看來倒是佔了大多數。

羅格特、杰尼索夫和亞歷山大三人被皇帝的親衛隊護行到了離河不遠的北方樹林。因為風雪從北方吹來的關係,南邊的法軍根本不能睜眼看著北邊的環境,而且暴風雪的狂嚎也掩蓋了行軍的嘈雜聲。

羅格特突然感到不安,那是軍人長期置身於戰場上培養成的第六感。而不安感的強淺和內心的激動程度,往往是對眼前的戰局有否足夠信心的指標。

羅格特雖沒有親身處於河邊,但他也意識到,劍拔弩張的氣氛已經漫延。站在俄軍最前方的亞歷山大舉起望遠鏡察看,突然笑了:「來了。」

炮火聲轟然炸在法軍的面前,法軍的陣營響起了慘叫和槍聲,顯然以往一向整裝齊備行軍有序的軍紀已經渙散不堪。河邊的法軍有些甚至走到了河面上,伴隨而至的是人們跌進冰冷的河水而發出的嚎叫。

嚎叫聲維持不久就被河水浸沒了,而河的南面傳來軍馬趕至的聲音和炮火點燃的獨特聲響。火光在法軍陣中出現,並且向四周擴散,幾名士兵被轟上了半空。在最外圍的非戰鬥人員慌亂的擠近河邊,而在河岸的法軍卻一時衝不出前線和敵人交戰。法軍的一名指揮官騎在馬上高舉起裝飾用的配劍,在這混亂的時期它尤如樂隊的指標棒。

「是韋根斯甸副帥的部隊,驃騎隊和槍騎隊在前、炮兵隨後,應該沒有哥薩克在內。」杰尼索夫拿著軍從副官給他的軍事紙條向亞歷山大讀著。

「嗯。」亞歷山大頭也沒回的答道。「法軍似乎確已潰散了,連一向精銳的獵騎兵或火槍騎兵都看不見,他們應該連第一波的攻擊也擋不住。」

羅格特不是軍事家,在過往的戰爭他也僅是隨著非戰鬥人員移動,所以對亞歷山大的分析也只一知半解。不過眼前的皇帝也不乏親率大軍的經驗,在對面的法軍如此狼狽的情況下,他的分析應該沒有大問題。

戰況也正如亞歷山大推斷。當服飾華麗的俄國驃騎隊衝進法軍前部時,幾乎沒有任何的交戰和反抗,傷兵和非戰鬥的部員只是四散逃走,炮彈向著更深入的法國步兵隊轟向。當慘叫聲如鬼魅般於黑暗中四處迴響時,法軍的擲彈兵和火槍兵勉強排成橫型,拿起滑膛槍向前射擊。可是滑膛槍的擊發時間過長,俄國的騎隊在第一輪射擊過後,冒著煙霧、恐懼和噪音向法軍。

「他們好像連對付衝擊的方陣也排不到。」亞歷山大邊透過望遠鏡看著交戰的情形,邊發出篾笑。

事實上法軍也並非想如此束手就擒。可是在戰爭開始時一刻,既沒有人員在最前線了解消息和通知後方,加上自身混亂和暴風雪的持續攻擊,俄軍零落的攻勢即可把法軍打得全面潰亂。

何況在如今炮兵炮擊加上驃騎隊衝鋒的情況下,法軍根本沒能力堅持到組織方陣來騎兵的衝擊。而且方陣比起橫型的陣型,如果在騎兵衝鋒的強大心裏壓力下,方陣的一部分動搖了甚或崩潰了,餘下的步兵必然會徹底暴露給敵方的騎兵。有經驗的騎兵往往會把握甚至創造這樣的機會,把對方的整個步兵團消滅。

現在法軍的橫隊雖然塌陷,可是為後方的軍團爭取到了寶貴的時間。剛才揮動著配劍的軍官率先領著幾個營從法軍的沿河部隊處向南衝出,從步備上看他們正是火槍騎兵。同時,另一個戴著高帽的法國軍官則在後方向天嗚槍,旁邊的副手舉起一個鑲有徽號的軍旗在狂風中揮舞著。
「是伊比爾嗎?我認得出他的徽號。」亞歷山大說著,羅格特不禁驚訝起來。伊比爾在法軍中不算享有盛名,而且比起將軍的職務,他更似一個工程師。羅格特想不到連法軍也不太能認得出的徵號,亞歷山大一眼就望穿了。

「我很仔細的研究過你們每個元帥的徽號和常帶的兵種,這是打仗的第一步。」彷似知道羅格特的想法,亞歷山大帶著一絲詭笑回過頭說。「不過,那衝出去的火槍騎隊是幹什麼的。」他重新指著帶頭的法國軍官頭頂那猩紅色的冠。

「韋根斯甸副帥那裡沒有步兵支援,炮兵隊應該不能這麼快調節射程。」杰尼索夫答道,但俄軍此起彼落擊不中目標的炮彈聲已說明情況。法軍的火槍騎隊雖然屬於重騎,但速度並不比輕騎失色,而且戰場衝殺的攻擊力比起輕騎更高。當俄軍的輕騎在突破非戰鬥人員和橫型步兵陣的屍骸時,法國的騎兵隊已殺到俄國炮兵面前。

號角聲和火槍聲響過不停,沒有預計到法軍會放棄正面防守的俄軍,為了避免損失戰鬥價值更高的炮兵,惟有從法軍中急撤折返。法軍沒有追擊,只見伊比爾從前線的非戰鬥人員中調動著一小支部隊趕到河邊。

法軍的火槍騎隊對沒有近距離作戰能力的俄國炮兵佔盡優勢,停止了遭受炮擊的法軍也趁機重新組合,而南撤的俄國騎兵被挾在兩支法軍之中,一時間竟失去了攻擊的重心點。

「韋根斯甸的準備根本不充分。他聽命於庫圖佐夫,這筆帳我要算在他身上。」亞歷山大恨恨的說。「難得法軍現在毫無準備,老傢伙的親兵還沒有出現,什麼三面合擊的計劃?一派胡言!」

杰尼索夫一聲不出的注意著更北的遠方。沙皇的親衛隊卻在這時驚喊。

伊比爾調來的部隊正向結冰的河面潑著冷水。在現在零度之下的冬天天氣裡,當水一離開保溫的皮革袋,馬上凝結成冰。雖然暴風雪中喝著冷水並不滋味,但水始終是求生的必需品,法軍現在卻把水傾倒在河面之上?

當所有人都注視著法軍的瘋狂舉動時,北面又傳來騎兵隊趕至的聲音。火紅色的長皮大衣加上馬鞍旁的長矛,騎者銳利的眼神,說明著他們身為一支強橫的哥薩克的驕恣。

「烏拉!」哥薩克隊為首的將軍在大喊。

「是斯捷哥夫嗎?來得好!」亞歷山大從樹林中興奮的孤身沖出,後面的親衛隊也慌忙迎上前來。

「是陛下!我全俄羅斯的皇帝!」斯捷哥夫沒有下馬,只是遠遠的向著沙皇在馬上躬身。「我現在就要靠著上帝的保佑和陛下的智慧,替陛下打贏這場仗!」

看著斯捷哥夫的哥薩克急沖往河的馬蹄聲,和稍為安定的法軍重新傳來的呼喊,亞歷山大走回樹林,對著羅格特一笑:「我希望別列津納河不會是俄國軍隊的墓地。」

羅格特打從心裡的清楚,他或是河畔的法軍都很難從這裡逃出去。要不是俄國人的墓地,要不就是法國人的墳場。

與此同時,杰尼索夫則專注於河邊伊比爾隊的行動。

「他們不是正規士兵,應該是隨軍工程師。」杰尼索夫說著。

「他們到底是要幹什麼的?」亞歷山大臉上略過一絲疑惑。

儘管想到了答案,杰尼索夫還是沒有回答。因為他深切的明白,當你顯得比皇帝、特別是眼前的這位更優秀時,你將置身於末頂的危機中。
 樓主| 發表於 2007-11-29 16:14:15 | 顯示全部樓層
歷史小說: 生命 - 目錄

第一部
1.撤退
2.爭執
3.俘虜
4.第一次對話
5.沙姆舍沃村
6.墓碑
7.槍決
8.拯救
9.狠毒
10.陰謀 (上)
11.陰謀 (下)
12.謁見

第二部
13.全俄羅斯的皇帝

[ 本帖最後由 AirKID 於 2007-11-29  04:15 PM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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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7-11-29 16:16:07 | 顯示全部樓層
生命人物設定

主要登場人物
法蘭西斯.D. 羅格特
本小說主角,為1812年法軍遠征俄羅斯的其中一員,本職為軍醫。在第一部開始時,羅格特正和其他法國殘兵在暴風雪中從莫斯科愴惶撤退。在途中對生存失去動力的他受俘獲救,抱著對國家的光榮和希望的他,於敵人的手中如何活下去? 只是一名軍醫的他,又為何受到俄軍特別對待、經歷戰爭、行刑、陰謀仍然不死? 在全新的歐洲他的前路是哪一方?

祖莉亞.瑪姬娜
這是她對羅格特報的名字,真名和年紀一概不明,大約只得十八, 十九年紀的啡髮少女。雖在第一部出現不多,卻在俄軍擁有特權,並且持有沙皇亞歷山大的手喻,給予她特殊的權杖。連總督庫圖佐夫和伯爵杰尼索夫也不敢輕視她,沒軍階的她到底有什麼的身份? 為什麼這樣一個少女會待在血洗過後的俄軍中? 她曾兩度拯救羅格特的性命,又是為了什麼而這樣做?

巴甫洛維奇.亞歷山大
是俄羅斯帝國皇帝,保羅一世之子。在小說中為俄國的沙皇,是法國皇帝拿破崙的長期對手,有「獅身人面像」和「神秘的東正教徒」之稱。雖然俄軍大部份人都對沙皇持有敬意,但總督庫圖佐夫和他似有過節。雖是第二部的重要人物,但在第一部最後一幕才正式登場。

米哈伊爾.伊拉里奧諾維奇.戈列尼謝夫.庫圖佐夫
俄國元帥,1812年率領俄國軍隊擊退拿破崙的大軍,取得俄法戰爭的勝利。他在俄軍失利情況下出任總司令,面對優勢法軍實施戰略撤退和堅壁清野,直至放棄莫斯科。後又指揮俄軍從北、東、南三個方向進攻法軍,成功殲敵。六十多歲的他被敵人和盟友懼怕和憎恨,被形容為「全世界最狠毒的人」,在第一部時曾成功應付一場陰謀的兵變。和沙皇的關係好像不佳。在早年的戰爭中失去右眼。

安妮卡.卡歷
第二部才登場的人物,二十歲左右的猶太少女。父母皆在俄法戰爭中被殺,跟隨惟一的兄長流浪並加入俄軍。在基輔中負責照顧傷兵的工作,後來遇上了羅格特並成為他的「看護」。擁有一頭濃密黑髮,以此自豪並從不遮掩。雖然過去的經歷痛苦但仍經常歡笑,最初並不喜歡羅格特,但後來發現他倆其實同病相憐。

主要配角
克洛夫
瑪姬娜口中「可愛的大鬍子」。本是軍階不高的老兵一名,因為查問羅格特的關係,和羅格特扯上關係,從此陪著他經過大大小小的事件,算是羅格特的「隨從」。雖然經過戰爭的洗禮,但沒有其他俄兵對法國人的切齒痛恨,始終抱著單純的心。

杰尼索夫
四十來歲,身型高瘦的俄國伯爵,為駐沙姆舍沃村的俄軍指揮官。因為在戰爭中失去了私生子受到打擊,經常大醉或是目無表情。可是在重要關頭仍能流露冷靜 (也可說是冷血)而果斷的一流應變能力。幫助總督庫圖佐夫應付了兵變,對羅格特持有不明的態度,一時冷漠一時熱情,經常身披紅色披肩。

多洛霍夫
杰尼索夫的部下,是身兼俄羅斯和哥薩克軍徽的軍人。對法國降兵非常痛恨,因此也看不起羅格特,可是非常嚴格遵守軍令,並對自己軍官的身份感到自豪。曾指揮處死沙姆舍沃村附近三百六十多名法軍俘虜的任務。

卡斯霍夫
俄軍上尉,同樣痛恨法國降兵,並且極其憎惡羅格特,多次留難於他。他曾兩次差點殺死羅格特,但都被瑪姬娜所救。在第一部完結時正和多洛霍夫一起前往福明斯克的軍營。

安德魯
一名金髮青年,為瑪姬娜的待從。忠實依從瑪姬娜的說話並對不服她的人嚴厲呵責。雖然因瑪姬娜的關係幫助過羅格特,但羅格特卻看見他對自己是有一種不散所以的憤怒眼神。

沃爾孔斯基
俄國伯爵,不時從聖彼德堡帶沙皇詔令到前線,被軍方視為御使,而自稱為沙皇的親信。在聖彼德堡社交高層中號為「亞歷山大的左手」。在第一部時曾奉亞歷山大的御詔前往塔魯丁,打算透過兵變解除庫圖佐夫的職權,失敗被殺。

沙夫斯基
庫圖佐夫的親兵,負責駐守塔魯丁外圍。和克洛夫是老戰友,全身都是強壯的肌肉。在沃爾孔斯基的陰謀中率兵解救了庫圖佐夫一行人。十分忠於總督,對羅格特很輕視,但憎恨感不算強烈。

維特根斯泰
俄國將軍,表面是沃爾孔斯基在聖彼德堡組織的衛兵隊首領,但實際上亦是庫圖佐夫的人,負責探聽亞歷山大與沃爾孔斯基的消息,庫圖佐夫說他在打仗、間諜和表演皆有一手。

哥爾.卡歷
安歷卡的哥哥,自小為猶太教教徒,因此雖加入了俄軍並信奉沙皇的自由主義政策,在軍隊仍經常受到孤立,因此產生自卑感並憎恨自己的同胞、外國人和異教徒。對羅格特和妹妹都沒有好感,並受到卡斯霍夫的影響對羅格特產生敵意。

米克爾里.斯佩蘭斯基
沙皇亞歷山大的顧問,被奉為俄國自由主義之父,負責沙俄的法律改革。在聖彼德堡權力沖天,稱為「亞歷山大的左手」,於第二部登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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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7-11-29 20:38:10 | 顯示全部樓層
靚仔,你篇9月1日又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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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7-11-29 21:02:34 | 顯示全部樓層
原帖由 天才守門員 於 2007-11-29  08:38 PM 發表
靚仔,你篇9月1日又點啊


星期日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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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8-26 16:59:47 | 顯示全部樓層
伊比爾調來的部隊正向結冰的河面潑著冷水。在現在零度之下的冬天天氣裡,當水一離開保溫的皮革袋,馬上凝結成冰。雖然暴風雪中喝著冷水並不滋味,ed hardy但水始終是求生的必需品,法軍現在卻把水傾倒在河面之上?
當所有人都注視著法軍的瘋狂舉動時,北面又傳來騎兵隊趕至的聲音。火紅色的長皮大衣加上馬鞍旁的長矛,騎者銳利的眼神,說明著他們身為一支強橫的哥薩克的驕恣。ed hardy bekleidu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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