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社會工作後,唯一相信的Grand Narrative是亞爸的口頭禪︰「搵食艱難」。為了響應某人﹕香港正步進知識型社會,需要終生學習,大家開始讀完Bachelor又讀Master,閒時要逛逛書店,看看有什麼Best Selling Items去自我增值。「OH! No, 你無睇Friedman本《The World is Flat》」,聽到這句已足夠令人面紅,還有餘暇去打機﹖醫生說吸煙致癌,你戒,再說吸二手煙更甚,唯有逃離那些「香火鼎盛」的地方。到月尾彈盡糧絕,吃午飯只可選擇用八達通時,你仍舊不明白,為什麼那些穿校服的學生哥,一面在你身邊大魚大肉,一面在炫耀每張30元的足球及賽馬遊戲卡,更發現他口袋內至少有50張……
這種全球化資金邊緣化本土文化現象,大抵可收編於《The Lexus and the Olive Tree》中。更甚的是「互聯網的出現,傳統機舖將完成它們的歷史任務」論述,把Online Game和互聯網無限地神化,繪影繪聲地把Online Game的威力放大,(虛擬世界沽售為實際經濟價值活動︰網絡武器與第三世界人肉打機工廠等),似乎仍在「機舖」中打滾的,只有是不能轉型到網絡遊戲的「老餅」。